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究极混邪杂食人
偏执完美主义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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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此长路(W个人中心向)

●偏原著向,W人物形象有参考b站柞木等瓦莱塔学会的舟学家。

●cp自由心证。

●新手写文,想要评论,给个踩也行,批评也行(卑微



截止至第一次见特蕾西娅时,她的生活满是血肉,硫磺和战火。

她叫W。名字是捡的,武器是捡的,生存方式是捡的,癖好也是。这没什么特殊的,卡兹戴尔的萨卡兹们都习以为常,接手武器,活着,继续被赋予地活下去——这就是规则。接受,然后活着,作为杀人者,又或被杀者。至于其他,比如在生与死的边缘试图搞清楚生命意义这种不切实际的问题,是会掉下去死掉的。


但是特蕾西娅就很奇怪,她没有死掉,她在修舰门,手里拿着扳手咣咣当当的,身边还带着一个血魔制造双倍的噪音。

修门的王储,提醒自己不要踩电线的政治首领。W尝试解释其中的怪异之处:战争好似飓风席卷步及的每一处土地,而站在纷争之中的特蕾西娅,却好像一直活在静止的风眼中。

W与这位传奇的王女攀谈了几句,并不期待这位王公贵族会说出什么好话。可特蕾西娅把扳手放在工具箱上,温柔地询问她的名字,而不是作为雇佣兵的代号。W的回答显得有些窘迫,“很少会有萨卡兹这么在意…名字。”她不认为他们这种战争快消品有被记住本名的必要,明码标价的商品罢了。

但是特蕾西娅缓慢而坚定地说:“我不想忘记他们,也不能忘记他们。”W能隐隐读懂特雷西娅的潜台词——每个逝去的生命都有意义,名字则是她与他们的私人链接。W本该嘲讽王女的天真烂漫和多余的悲悯——名字和意义不能救任何人,死了就是死了——可那一刻,沉重的忧郁也攥住了W的心脏,竟然让她忘记去嘲笑继而谈到的“你应该做你自己。”


这不对劲。W侧躺在双层床的上铺,设法搞懂自己不合时宜的软弱、向往和仰慕怎么来的。她翻了个身,她曾自认在找对道路上天赋异禀,毫无疑问她是天生的战士,W从不手软。左侧躺换成右侧躺。拜托,她都是杀人老手了,见钱眼开、背信弃义才是她,怎会因为几次认真的对谈和关照而企图改变。

“W,你要是睡不着我可以给你来一下。”下铺的浅眠的伊内丝烦的不行,低哑的嗓音表达着她的怒火与不耐,“纠结、困惑和苦恼,哈,没想到你还是个多愁善感的萨卡兹。”

“别对我用你的恶心法术。”W可不愿意在面对伊内丝时处于下风,“我只不过是对我们的未来抱有必要的担忧,特雷西娅可不见得是什么善茬。”话一出口,W就感到有些愧疚。观颜察色是佣兵们的拿手好戏,而特蕾西娅显得太过真诚。

这个话题令伊内丝也诡异地沉默了。

光看着利益走不远,这一点W和伊内丝都认同,不然不会跟随赫德雷。特雷西娅比赫德雷信念更坚定,更有智慧,也更老练。她说,生命是有意义的,这份意义不该是日复一日的鲜血,卡兹戴尔刀铳相向的人民值得更美好的意义。天真又满怀理想,仿佛黑夜里的太阳,可谁又能担保这不是一次改头换面的飞蛾扑火?接受,然后活着。疤痕商场的老兵坚信不疑,她们很久以来也坚信不移。

她们在这无言的沉默里没有等到对方的答案。


在那天以后,W开始更多地接触王女,特蕾西娅的演讲,罗德岛上的授课。赫德雷当做没看到,伊内丝乐此不疲地在给W挑刺,W本人无所谓同伴们把她当探路石——他们需要更多的情报来审视特蕾西娅。巴别塔干员的眼里,却是这个代号为W的年轻萨卡兹女性,坚定地追随着殿下,又会害羞于近距离与殿下交流。

不过W确实不擅于和特蕾西娅的近距离交流。

“这个刨冰很好吃的。你也来尝一口?”

“偶尔也考虑一下自己的服装打扮,不要亏待自己的美貌。这一件我就觉得很好,试试吧?”

——完全没有办法拒绝,特蕾西娅期待的眼神和温柔的笑容远远超出W能够应对的范围。然而W事后倒是向伊内丝炫耀得很起劲。


“所以你要留下?”

“不然呢?”也就W能把脱离队伍说的那么理直气壮,伊内丝腹诽。

W仍然坚信自己有着某种选择道路的天赋。只不过是这次她不选活着,她选择特蕾西娅。“伊内丝,你该不会是——舍不得我吧~”

“哼,别恶心我,我舍不得脚下这块铁都不会舍不得你。”伊内丝直接给了阴阳怪气的W一个白眼。自己选的路自己走,她才懒得管。


谁也没有料想到变故来的如此之快。特蕾西娅死在了一场斩首行动,如同那杯白桌布上的夏日冰沙,迅速地消融。

为什么呢,即使强如凯尔希和博士,也没能护住特蕾西娅。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个问题的时候。W熟练地扯开一个笑容,“现在你可是落在我手里了呢~”对方疼得在地上直冒冷汗,他敢肯定刚刚那个爆炸直接炸断了他几条肋骨。

“你这样做毫无意义。”萨卡兹战士盯着W的笑容,直叫他觉得恶心。“就算你杀掉我,杀掉剩下的十几个人,殿下也不能活过来!”

W歪了歪头,看上去完全不为所动。她一脚踩上了战士被炸的血肉淋漓的伤处,还颇为用力地碾了几下。“哈哈哈哈,太可笑了——你也配教育我?跟我谈意义?”

不甘和愤怒开始翻滚上来,她狞笑着把侧蜷在地上的人踢正,又朝着他的喉咙补了两枪。“你这人不太会说话哦,我帮你个小忙~”夕阳向整个废墟投下橙色的柔光,W的影子被拉的又长又孤单。她不知道第多少次想起了一个事实:特蕾西娅死了。那束光,熄灭了。


“道路是我们自己选择的,无论多么艰难困苦,漫长难以忍耐,我,不,我们都会走下去。”

我一直这么相信着,您会一直指引我们走下去。

不,不对,W,你在自欺欺人。明明你也知道,卡兹戴尔多的是意料之外的死亡。数不胜数,数不胜数。

“如果等到卡兹戴尔的命运尘埃落定…等到你不再是W,我们还有机会这样交谈的话。”

“你看,你穿这件确实很漂亮。”镜子里反射着女性萨卡兹手足无措又掩饰不住开心的神情。


不,别再回想,W。回忆和怜悯自己是可怜鬼才去做的,没有谁少了谁活不下去。现在,立刻启程,你知道的,向西边,向下一个记忆里的面孔——

即便如此,过于激烈的情感还是在她体内横冲直撞,急切地寻着一个出口。W对那些雇佣兵赶尽杀绝,陷阱、爆炸、拷问、割喉,她胜利,对手倒下,她大笑,而后又不可抑制地恸哭。那些盘旋不去的情感顽强地拉着她的泪珠落下,卡兹戴尔却不多见雨。

她心里坚定地认为:不该用眼泪来祭奠特蕾西娅。天平的一边是特蕾西娅的死,她必须寻得什么足够分量的东西献上,让它平衡。一个向特雷西斯投诚的佣兵团不够,十个,也决不是正确答案。

从此,冰原冻土上的乌萨斯,比东边更东边的龙门,罗德岛舰船的甲板,长路漫漫,晦暗无光。以及,W终于明白,那次初见的对话她们各对一半,名字和意义不能拯救死去的特蕾西娅,却可以拯救活着的W。






一些关于写完后的闲聊,如果有人看的话。

这个是我第一次完整写完的故事,虽然还是有一些想呈现的小细节没有写到(那张照片!照片!)

我很喜欢W。除去她嘴臭小疯子人设外,从麻木工作求得生存的雇佣兵到坚定追随特蕾西娅的觉醒者,她失去殿下之后内心深处的挣扎、煎熬,她冷静又疯狂的前进,她的笑与不笑,我既是心疼又是喜爱,因此有了这篇从此长路。

我希望它能补全一些官方剧情中,我觉得非常可惜没能展现的部分,比如说,我认为习惯相信利益的W并没有这么快信任特蕾西娅的温暖;W应该在罗德岛受了一些更高等的教育,至少是启蒙。还有鸽子球视频中,根据家具文案可以推测的,特蕾西娅和W很可能一起吃过下午茶,W那身衣服很可能是特蕾西娅帮忙选择的。这样看来,殿下真的像极了太阳。

总之,生于黑夜的剧情真是非常精彩,感谢您的阅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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